第19章 前奏-《如此多骄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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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上次饭局那次,江老爷子火急火燎的要江景岩接电话,江景岩一听是景桐,脸色都变了。又因为一次饭局,我接受一个什么总的示好,在未经他同意多喝了两杯酒。
事后他新账旧账一起算:“林助理,我是你的上司,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。有些时候我希望你言听计从,不需要特立独行。有些时候,你得有自己的脑子。什么时候可以,什么时候不可以,用什么方法达到可以,你自己掂量着。做出格了,别后悔。”
现在想想,如果当时我没有冲进去,估计他要杀了我。如果我不接受什么总的敬酒,他估计会说我一点不懂得处世。所以说,挣点钱,真不容易。
因为江景桐回来了,江景岩原本的计划打乱,我也不需要继续待在他家里工作,可是二五怎么办呢?于是我问江景岩,“总经理,二五我是不是可以抱走?”
“二五?二五是什么?”旁边的江景桐好奇地问。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眨巴着望着江景岩。
江景岩摸了摸鼻子,像是想到什么让他不好意思的事情一般,咳了一声,清了清嗓子,对江景桐说:“你的狗。”
我错愕不已。她的,她的?
“怎么叫二五了?它明明叫抱抱的。”江景桐辩解。
“我忘了。又给它起了个名。”
到蓝领公寓下车时,江景桐又一直谢我照顾二五,我不好意思的挠头。总感觉像是在公车上,一不小心踩到别人的脚了,结果那人还一直道歉说,对不起我的脚站得地方不对,碍你事了,膈着你的脚了。对不起。
这感觉真……羞愧难当,无地自容啊。
江景岩一直保持沉默,像是故意等我自打脸一样。见我下车后,温温地说一声,“明天按时上班。”
“是。”面上顺从,心里恨得痒痒的。
下午的时候,我没有出门,而是在住处,听着欢快音乐,收拾房间,让自己忙一点,再忙一点。等到收拾完了,还是忍不住多想。
辛昊回上海了,以后会定居上海吗?我用力地摇摇头,让自己不要多想。自从爸妈知道我与辛昊分手后,爸妈都很欣慰,他们的欣慰我哭笑不得。逢年过节一个人回家,不再提辛昊这个人,爸妈不再露出愁容与对我以后生活的担忧,而是开始物色各类青年才俊。爸爸甚至当面夸奖江景岩不错。
至于邵家的生活,听说辛昊每个月都有寄钱回家。邵友邦还是会吹牛,只是和林家,和林格再没有任何关系了。
我和辛昊也没有关系了。
晚上,洗梳完毕后,我抱膝坐在床上。将脑袋放空。下巴抵着膝盖,有意无意地点一下膝盖,又抬起,点一下,又抬起。
手机突然响了,我好像料到了辛昊会打来电话,没有太大的惊讶。他又用了上海的那个手机号码。他刚离开上海之时,这个号码是停机状态,因为我不止一次打过,想过再次哀求他不要分手。每个夜晚孤独难眠时,我会打这个号码,仅仅只是听冰凉的机械声,“您好,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。”心痛难熬。
我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不爱听这句话了。
这会儿,这一串熟悉又陌生的号码再次闪烁。我平静地看着躺在被单上的手机,任由它响着并震动着。直到停止,手机上出现未接电话四个字,直到屏幕黑掉,我愣了几分钟后,才拿起床上的手机。
这时,手机又响了。是孔乐。
我想也没想的接了。没好气地问:“干嘛?”
“亲爱的格格,温柔点嘛。”孔乐不介意地说。
“有话直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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