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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自己，又是谁！

    “靳言……靳言……”

    柳茜儿眉心微拧，叫停了已经挪到门口的傅靳言。

    缓慢转身的清寡面孔，仿佛覆盖了一层冰霜，阴郁而陌生。

    只是一瞥，又径直挪了出去。

    扔下了手足无措的柳茜儿。

    雨后的街道清冷，少人，被风折断的树枝安稳的躺在树下，不曾离开。

    不曾离开。

    是多少人的夙愿！

    不断端起酒杯的傅靳言，脸颊满是红晕，深色的眸子没有了往日的傲气跟炙热。

    凝视着杯中之物，好似那并不是酒，更像是那次黑暗中的放纵。

    是的，他知道是她。

    从一开始就知道。

    仰脸灌下整杯酒，好像连同她一起强行倒入体内。

    就像那次的黑暗中，由不得她反抗。

    可能是酒杯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饥渴，举起整瓶酒，一泻而下。

    漂亮的酒花在男人眼前绽开，滚烫的泪珠与酒花共舞。

    他哭了。

    他终于肯承认自己对她的感情了。

    一个失神，傅靳言被呛的咳了很久，随后又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就像他之前确认眼前的尸体就是乔曦时的笑。

    空灵，穿越世界本质的空灵。

    起身，抬脚，有些酒意的傅靳言一个没站稳，直接深埋在了满桌子的空瓶中。

    他没再起身。

    而是紧闭双眼，让自己与现实剥离。

    让自己可以去到拥有乔曦的世界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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