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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居然不觉得这种融合不好，反而觉得很爽？

    简直太变态了吧。

    话说独眼书呢？

    它难道逃掉了？

    杨柯发现独眼书已经不在双头怪物的头顶，而且在别的地方也都找不到它。

    张有成立即反驳道：“我不同意，杀了他然后融合，不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陶营翻了个白眼：“我可不想整天只和你一个人聊天。”

    擦擦擦，杨柯突然发现，他们两个好像都挺认同融合这件事的。

    那他还怎么让他们两个反目？

    对了！

    不如用张童童吧。

    告诉张有成陶营杀了张童童，说不定能起到点作用。

    “张老师，你还记得你儿子张童童么？”

    听到张童童三个字，张有成带着一丝遗憾道：“你说那个恶魔？哼，我杀了他十一次，他复活了十一次，他根本不是我儿子，他就是个恶魔。”

    陶营意外道：“你说你儿子杀不死？这么厉害，要不我们把他也融合了吧。”

    张童童居然真的死不了？！

    杨柯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从张有成嘴里证实这件事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不是纠结张童童能力的时候。

    听着两个人的对话，杨柯突然意识到，他们两个虽然语言逻辑清楚，自身的记忆也算完整。

    但实际上，他们两个已经彻底不再是人了。

    陶营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执着于融合。

    张有成则无论什么话题，都会得出杀的结论。

    他们的语言逻辑看似合理，但其实都只剩下了各自的执念。

    想了想，杨柯决定测试一下：“陶营，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过非常讨厌张有成么。”

    陶营道：“是啊，但是和讨厌的人融合，你不觉得更刺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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